红指

文章憎命达。
winter bokeh - idealism/jinsang

我总和一些歌产生剪不断的纠葛。有时候因为推歌的一个人,有时候因为一段旋律,有时候因为一句评论。
这首歌总让我想起另一支曲子,《花火が瞬く夜に》。但前者是绝望,后者是悸动。一个记录结局,一个讲述故事的开篇。可惜我总是先听见结局。


山海究竟可不可平呢?
我记得自己说过不少“所爱隔山海”的话,只不过下句似乎常不太一样。我总会温柔地告诉别人,山海皆可平;等到一个喜爱的博主为我手写明信片时,我向他要的却下意识地变成了山海不可平。于是我收割了曾经的爱意,也把绝望的明信片塞进抽屉里。爱意早已像夏季最后一枚玫瑰花瓣那样枯萎而黯然失色了,但明信片却会时不时被翻出来;正如那句皆可平,是脆弱不堪的,而不可平却长久地存在着。
草东没有派对《山海》:“他明白/他明白/我给不起/于是转身向山里走去……于是转身向大海走去……”我一直没能彻底听懂这歌词,但旋律告诉我情感。我明白,正如“他”明白:我给不起。
我给不起。但我不想说对不起。


爱是一把刀。我的灵魂顺着你的脊刃滴血。


我常把自己叫做北瓜,是说除了冬瓜南瓜西瓜之外一个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存在。直到前些天别人告诉我,北瓜其实是西葫芦的别名。
我立时就茫然在那了,我怎么能是西葫芦呢。我可能的确糊涂,但我不是葫芦。不是那种傻傻的,可爱的西葫芦,不是尝起来甘美温和的西葫芦。


在Theme买了一合蛋糕,回家拆封时候发现它叫做“古早味”。我被这三个字定在原地了。多美。
古早味,让人想起孩提时代乃至前前前世的记忆。就像英文课本里常出现的‘good old days’,那些过去的味道尝起来总是香甜的;所以我想,人活着大概需要保持一种心态,即“以后回想起来,我现在经历的事情也是多么可贵啊”。古早味,永远不是事情原原本本的taste;哪怕是当初咽下的酸涩,经过时间的发酵也会变成值得回味的古早往事啊。


听我讲起他曾暗恋的女孩,他当着我的面摸了根烟出来,说声“抱歉”,嚓地点着了。他明知道我在戒烟的,但这声抱歉我不得不照单收下;我明白他的心情。从旁听说别人的事,无论是前任的、旧友的乃至自己过去的,都让人想抽支烟啊。


最近历史课讲起文明发展历程,我总闹不清孟子和荀子谁宣扬性善谁主张性恶;直到背了《鱼我所欲也》,孟子大谈“舍生而取义者也”,我方才明白这样一个人会对人性作何裁断。


政治题里总出现几句话。
神秀:“身是菩提树,心如明镜台。时时勤拂拭,勿使惹尘埃。”
惠能: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。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。”
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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